他定性了!”刘承祐似乎有些意外。
卢多逊恭维道:“他此等伎俩,岂能瞒过陛下?”
“倘若方才朕直接答应他,接纳夏绥,占据大义,他当如何?”刘承祐说。
撸多血不假思索,恭声道:“陛下,这党项老酋,岂会在意这些?倘如陛下之言,那么会坚定其背反对抗朝廷的决心!”
“现在朕拒绝了,他就会恭顺臣服朝廷了?”刘承祐淡淡道。
“不然!”卢多逊摇摇头,郑重地对刘承祐道:“陛下恕臣直言,似定难军,名虽臣服朝廷,实自成一国,难与一心。而与南方诸势力最大的区别,就在于其以党项为本,又扎根夏绥经营多年,气候已成。非以大兵,破其军,复其城,夺其民,不能定之!”
顿了下,卢多逊又道:“并且,臣以为,以朝廷的实力,平之易,服之难,治之更难!”
卢多逊来这么一句,也把刘承祐的兴趣给勾了起来,朝他伸手示意,道:“坐吧!说说你的看法!”
“谢陛下!”卢多逊微躬身体,退至席上坐定,酝酿了下,从容叙来:“党项人在夏绥的发展,拓跋李氏的崛起,陛下已然熟知,不需臣多言。定难军依靠党项部族,趁隙崛起,自守一方,拓跋李氏则以党项为根基,名虽称臣,实则不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