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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氏舞罢,回到案前,娇喘吁吁,欲着衣,被刘承祐止住了。刘承祐转头看向因为喝了些酒,而颊带绯红的徐氏,道:“这酒,真不禁饮啊!”
“陛下,酒既已尽,妾身二人,也该告退了!”徐氏的朱唇间,带有少许的红润与晶莹,微微迷蒙着双眸,以一种恳求的目光请道。
微微摇头,食指微抬,很是直接道:“不知二位夫人,可愿与朕,同榻而眠?”
闻之,徐氏泛红的面庞,褪去了少许润色,迷离的目光中,倒也未见意外,仍旧以那娇柔的语调,说道:“妾身二人,早为人妇,年逾三十,颜色既老,身躯已衰,蒲柳之姿,岂能侍奉天子之尊,只恐污了圣人身体......”
听徐氏的语气,显然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与挣扎。
刘承祐摇摇手指,悠然地问道:“夫人可知,人生何者最乐?”
突听此闻,心绪有些复杂的徐氏,哪有心思考虑这些,摇了摇头。
刘承祐淡淡一笑,说出一番话来:“人生最大之乐,即在胜敌、逐敌、夺其所有,见其最亲之人以泪洗面,乘其马,纳其妻女也。”
此言落,花容色变,刘承祐话里流露出的,是满满的征服欲。望着刘承祐在酒意渲染下,更显振奋的神态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