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备。
而随着北面将帅,或死,或俘,或降,成都这边,赵季文倒一跃成为了数一数二的护国大将,顶梁干城。当然,赵季文愿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,当这擎天保驾的将臣,就不为他人所知了。
目前,成都的军队中,也就赵季文的“平獠军”有些战力了,毕竟有与陵、荣两州獠人长达九个月的作战经验。
“有此三万军,若能再将北面诸州的兵马钱粮全数调回,再自成都及周遭征召青壮入军,汉军总计不过六万余,千里而来,连战之下,师老兵疲,我们未必不能坚守成都而退之!”孟玄喆道。
不过对于他的建议,孟昶显得有些无动于衷,也是,当初王昭远给他勾画了何等美好宏大的蓝图,又是何等完备的御汉大计,结果呢,兵败被俘,丧师失地。这区区竖子,嘴上无毛,其言岂能当真?
沉思几许,孟昶继续问欧阳炯:“东面的防御情况呢?”
闻问,欧阳炯的声音愈低了,说道:“自夔州失陷,云安大败后,再无新的战情传来。但可以料想,川东兵力薄弱,诸州将陆续失陷,汉军当在溯江之途......”
听其言,孟昶的表情间,更添加一层灰败之色,沉吟良久,有些艰难地抬起头,看向李昊与毋昭裔两名宰臣:“社稷已至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