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察觉到了申文炳心中的疑惑,李涛含笑道:“你不必有什么顾虑,只需做好本职工作即可!”
说着,李涛表情严肃些,以一种郑重的语调,叮嘱道:“吏部之任,乃是诸部司中,最为复杂的,上下牵扯甚大,国华主其政,当秉持公心,持重为先!”
“下官谨记相公教诲!”
沉吟了一下,李涛又笑道:“在我看来,国华你在朝中,资望、能力都不弱与范文素等人,只是性情太平和,未显其才。此番,陛下以天官相任,将来拜相也是可以期许的!”
闻言,申文炳一副坦然状:“下官有自知之明,并不敢奢望!”
“你呀,就是过于宽厚谦逊了!”
等李涛离开吏部的时候,神情之间,已尽显释然。回到政事堂,表现如常,坐堂理事,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化似的。
没有加班,傍晚时分,即驱车回到府邸。
“父亲!”有些出乎他意料的,其子李承休已恭候在府中。
“你怎么回府了?”李涛看着他。
将李涛迎入堂中,李承休面上带着点喜色,禀道:“儿被调任水部郎中,父亲终于肯让我升职了?”
听其言,观其状,李涛面上那稍纵即逝的错愕并没有被其子发现,淡淡地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