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管他是真发现了其效用,还是为了迎合自己,这种态度,都让刘承祐赞赏。
不过,刘承祐此时反倒保持着冷静,放下手中的几颗棉种,道:“此物的益处,朕自然是知晓的,不过,如欲在中原大地推广,可不是那般容易的。
此物的好处,上下还没有多少人知晓,从未种植过的百姓,是否愿意种植,换了个环境,在中原地区能否正常生长,民以食为天,这等作物是否会影响粮食的种植......
这些问题,都需要考虑,并非朕一纸诏书,就可令到执行的。即便朝廷强令,百姓种着,又岂会心甘情愿?最重要的,中原百姓没有种植此物的经验,想要推行,首先要解决的,就是种植的方法!”
听皇帝这番言论,卢多逊嘴角稍微勾了勾,一副拜服的模样,恭维道:“陛下所虑甚是,此事确实不可操之过急,是臣急躁了!不过,臣此番东归,还自西北带回了两名棉农!”
闻言,刘承祐当即向其投以赞赏的目光,笑道:“好你个卢多逊,朕所虑,你只怕早已想过了吧!”
卢多逊谦虚一笑。
“将那两名棉农带上来,朕要见见!”刘承祐一摆。
很快,两名中年人被带到君前,一高一矮,都比较精瘦,皮肤黝黑,明显是晒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