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但这些,你知,我知,西行随众皆知,别人未必这般想。朝中大部分人,对河西的情况并不了解,或许有的人还会认为,我们为国出使,持节西向,是一路坦途,百族相迎接待。”卢多逊语气仍带着点笑意,抬手在王探事与自己身上指了指,道:
“我们身上的这些汗水,恶臭,尘污,就是我们这一路,这二十月的经历见证,越是狼狈,越是难堪,则越凸显。再者,我们也未刻意作假,只是将最真实的一面,展示在陛下与大臣们面前!”
说完,见王探事有些愣神,嘴角微微勾起,继续道:“陛下有远谋大志,将来一旦统一宇内,定会挥师北伐西进,平边缚寇,复前唐旧土。前年,遣我们这一行人西向,侦测察看陇右、河西与西域的现状,也是为将来大汉将士西进做准备!”
卢多逊的眼神中焕发着明亮的神采,手下意识地挥舞了几下,道:“这一路,你们也默默地记录、绘制着图卷,那般小心,谨慎,珍藏,只怕也是受了密令吧。我虽是一介文人,见识浅薄,却也能看出,那是一张军事舆图。”
“我们历经百转千折,既有所获,得以还朝,不菲薄地讲,我们都是功臣。对于功臣,陛下又岂会因这满身狼狈,而有所慢待?”
听完卢多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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