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恶,受阻于周逆,因此而有所怠慢。所幸陛下英明神武,一举收取荆湖,消除逆乱,使岭南与中原相通,国主渴盼数载,终可遣使来朝,以表衷心!”陈延寿应道,大概是慢慢地适应了皇帝的气场与殿中的气氛,回答得倒也从容了许多。
注意着此人脸上明显的谄媚之色,刘承祐心里谈不上厌恶,也并无什么情绪,实则他脸上的波动都是作秀成分多些。
“这么说来,倒是朕误会刘晟了,没能体谅他的难处?”刘承祐悠悠道。
“陛下言重了!我家国主岂敢?”陈延寿拜道:“只是久未来朝,心存忐忑,如能得陛下谅解,那是敝国上下的荣幸。小的能替国主,拜谒陛下,耳闻圣音,亦是小的几世修得的福分!”
这阉宦,倒也蛮回说话的,在南汉,就是这般整日谄幸刘晟的?
“罢了!”听其言,刘承祐摆了摆手。
“谢陛下!”
“先别忙着些!”刘承祐打断他,逐渐收起了所有情绪,盯着陈延寿,认真地说:“你的来意,朕听的很清楚!刘晟道贺之意,朕心领了,桂阳山的冲突,朕也计较。”
“至于两国同好修贡,朕也同意,但是!”刘承祐的话里明显有个停顿:“有两个前提,其一,改国号,天下只有一个大汉;其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