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出面,招抚兵士,说以献城之意安其心,其后尽执其党从而少,长沙肃清。
为夫人与小郎君安危计,还请勿要迟疑,速作决断!”
周良算是一片忠言了,但严氏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,感伤地说道:“夫君性烈而刚,深沉好杀,我素来不赞同。这么多年以来,长沙已经流了太多血,死了太多人了。李书记对夫君与我向来恭顺,效力这三年,未尝怠慢,而今汉师之至,祸福难料,人心思异,乃人之常情,又岂能苛责,更遑论杀之。罢了,生死有命,且听任之吧......”
“夫人!”周良想要劝。
“此事,我意已决,勿作多言!你自岳州归,辛苦了,就在府中好生歇息吧!”严氏摆手止住他。
见严氏表情肃重,下定决心的样子,年轻的军官,终是闭上了嘴。
很快,三名文武走进堂间,扫了眼站在旁边,风尘仆仆的周良,一齐向严氏行礼:“参见夫人!”
“三位免礼!”严氏恢复了端庄,泪水已然止住,但眼眶的泛红,那缕哀伤却难掩饰住。
注意到了,李观象试探性地问道:“听闻节帅差人南来,不知岳州战况如何,下官等深为忧虑!”
瞥了三人一眼,严氏叹息道:“夫君差人南来报讯,他已存死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