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之挫骨扬灰,以泄心中之恨!”
“都监。”这个时候,偏将有些踟躇地唤了声。
“怎么这么不痛快,有话直说!”韩通看他吞吞吐吐,有些不耐,斥道。
“据说,张将军昨夜见未能全歼君山贼军,走了数千人,气愤难抑,因而怒杀了上千俘虏......”禀道。
“什么据说!据谁说的?是否属实!”闻之,韩通严肃地瞪着他。
偏将也迅速地转变成肯定的语气:“确有此事!”
“这个张勋,打仗是个好手,杀心怎地如此之重!”闻之,韩通就忍不住开口骂道:“此番,我东路军中,如论战功,他必属一二,这不是给自己招罪吗?那一千俘虏,拿来攻城不好吗?白白地给他杀了!毕竟是地方将领,难知禁军军法之森严啊!”
“都监,关于此事......”偏将请示道。
“战后再说!”韩通板着一张脸。
张勋此人,也是一名沙场老将,自晋入汉,累迁军职,统兵能力上乘,作战经验丰富。而观其履历,有一点很明显的特征,便是杀性重。每破一城,每攻一寨,经他之手,血总是流得多了些。这些年有所收敛,然而一到战场,老毛病又犯了......
“传我将令,直接找到张勋,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