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也不会这般主动北上,以图破局。
越到末路险局,只怕其会更加疯狂,孤注一掷,猛攻三江口之军。若能击破我东路兵马,其危情大解,甚至可以溯将而上,威胁公安、江陵!”
“魏卿对周行逢的性格,很是了解啊!”刘承祐微微颔首,表示赞同,又看向郭荣。
郭荣还是那般自信,眼色没有任何变化:“不管周行逢如何决策,于我军而言都不重要!他若不惜代价,亡命从三江口破局,则韩通、杜汉徽等宿将足以制之!慕容延钊已自江陵发,领军向澧阳,无论他作何选择,都逃不脱一个败亡结局!”
说着,郭荣又解释道:“另外,根据澧阳败兵所报,在破敌之前,杨师璠营中便已无隔日之粮,而后方更是数日未有辎需补给。湖南诸州,已完全不足以供给贼军前线作战。
澧阳军如此,周行逢军纵然情况良好些,也绝计好不了多少。军报自澧阳转呈东京,又是数日的时间,臣料此时的周行逢,已在崩灭边缘!
而从军情司对湖南诸州的刺探来看,为了供给前方,湖南军府是刮地三尺以筹措钱粮,穷其丁壮以战,尽其妇女转运。
如今湖南,民情大困,怨声载道盈野,反抗愈烈。上下离心,周氏实则已对湖南失去控制!
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