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,早有取而代之的念头。但是,赵曮有个最大的硬伤,就是身体不好,常年带疾。
事实上,赵普自负才干,区区一个赵曮,也未太高看。只是皇帝信任,再兼其父乃宣慰司使赵上交,所以只是谦恭卑下,勤勉做事,低调以待机会。
并且,这段时间下来,赵普仔细研究了一番,崇政殿学士接触的都是军政大事,位卑而权重,天子明显有用崇政殿制衡的政事堂的意思。照目前的情况来看,随着时间的推移,日后权力只会更重,因为离天子更近。
赵普自己权衡过,当今朝上的宰相们,多在壮年,如果不出现什么剧烈的变故,他想要上位,是千难万难,打底也要熬个十年八年。
是故,他直接将目标放到崇政殿学士上,这个位置,相对好争取,毕竟近水楼台。而眼下,从天子话里,明显有流露出那个意思,虽有醉态显露,但皇帝又岂是那么容易醉的?
见赵普眉角都带着些喜色,看他郑重躬身,刘承祐不由摆手,笑道:“这里就我们君臣二人,不必如此拘束,坐吧!”
“谢陛下!”
看着那叠整理好的奏章,刘承祐直接问坐下的赵普:“有什么要事?”
“驸马宋使君上奏,西县相持不下,劳师日久,请陛下降诏,让向都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