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不管如何,此风断不可涨。我欲严刑峻法以惩众,实非因怒而起杀心啊......”
听刘承祐这一番告白,注意到他神情间的疲惫,大符有些生硬的态度,终于有所缓解,美眸中多了些理解与怜惜。
不过,仍旧不冷不热地说:“今日,我已然多嘴了。此既涉及到国家大事,朝廷吏治,官家当自处置,我只深宫一妇人,不当妄言!”
注意着符后那认真而冷淡的神情,刘承祐却有些无奈了,干坐在那儿,有点无所适从地不知说什么。大符则收回目光,用心于刺绣。
沉默了一会儿,见大符低头,银牙轻咬丝线。为打破尴尬,刘承祐又主动说道:“此袍,当是为我缝制的吧?”
迎着刘承祐的目光,大符一时没有反应,放下针线,抖了抖,朝他示意,声音温柔了许多道:“试一试!”
“好!”刘承祐顿时来劲了。
凑上去,在其服侍下穿上,嘴里直接恭维着:“很暖,很舒服,也漂亮......”
大符脸上,终于流露出了点笑容,问道:“不会又拿去,即转赐他人吧?”
这种事情,刘承祐做了不是一次两次了,后妃们给刘承祐的所制器物,一番情意,大部分都被他拿去收买人心了。
见皇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