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陛下的交待,自然不当违背。也不至于放任,只是行事断案,可圆滑些,不必太过操切!”
王晏一时没有接话,而是坐于案后,认真地考虑了儿,抬眼却转移话题道:“老夫到任虽然不久,然而观景范之政,却无甚可诟病者,甚至一时间让我找不到改进的地方,你们说,这当如何?”
见王晏面露苦恼,两名幕僚对视了一眼,由第二人说道:“在下查阅了些卷宗,发现景公断案,凡是涉及贵贱、富穷者,往往偏向于穷贱者,有刻意打压贵富之意。
如此虽得小民之心,实则有失偏颇。在下以为,使君今后断事,当求公平,不偏不倚,既不附强,也不怜弱,一切依律即可!”
不由看了幕僚一眼,王晏并没有直接表态,反而又陷入了思索。幕僚之言,看似有理,实则屁股所向,已经很明显了。
一部《刑统》岂能真的覆盖到方方面面,并面面俱到?法律无外乎人情,尤其是这等人治与德治的社会。但是,没有考虑多久,王晏还是说道:“此议可!正好天子也让老夫明律强法,那一切就按照《刑统》来吧!”
“不过,老夫起于行伍,带兵多年,不论军政,每履一职,每到一任,必先立威!”说着,王晏声音高了些,嘴角逐渐绽放开一道冷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