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气凛然,豪情激越,孟昶似乎也有所感染,双目之中闪过一丝激动。
“陛下!”这个时候,宰相毋昭裔站了出来,拱手道:“数年以来,因北方战事,我超前后损失兵马、钱粮甚巨,即便多年积攒,国库已然不支。王枢密有大略,志气可嘉,然所需民财力,国家实在难以支持。陛下新建水晶宫......”
“够了!”孟昶跟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般,大声地打断毋昭裔,怒道:“朕治蜀养士二十载,国富民丰,国难之至,竟不足用?简直可笑,御汉乃关乎存亡的大事,一应钱粮、军器、民力所需,朝廷务必供给无匮,不得短缺,否则,朕绝不轻饶。”
说着,看着毋昭裔、李昊、欧阳炯等人,严厉道:“尔等为宰臣,秉持国政,食君俸,受国恩,今多事之秋,朕不求你们鞠躬尽瘁,殚精竭虑,只盼尔等能尽其本分,无愧于心!”
又瞧向王昭远,同样不假辞色,严肃道:“此冬,兵马、武备、关防,务必完善,朕不希望,再听到败报了!”
“是!”看孟昶的态度,显然还是站在王昭远这边的,但同样的,也给了他不少压力。
正欲散议,一名内使,匆匆上殿。问之,答曰雄武节度使赵季札逃回成都了。
悉之,孟昶更是怒不可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