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守信目光全在爱马身上,嘴里应道。
“不是所有人,都有石兄这般的耐性啊!”韩重赟说道:“蜀军虽兵众关险,但也没有那么难对付吧!若区区威武城都能拦住我军,畏阻不前,梁泉过后,千山万阻,重重关卡,我们要何时才能打到成都?”
“都帅,自有其考虑,我等为麾下,只需遵令,把兵带好即可!”石守信说。
见其始终这副淡定的表现,韩重赟不由说:“石兄,何不向都帅请命攻关,全力进攻,以我内殿直的战力,未必不能克之。只要破他一道是寨防,则必能引起其全线动摇!”
“诸军将领,就属我们资历最浅,这攻关的任务,怎么可能落在我们头上。高、王两位将军,可都盯着了,虽同属禁军,我们岂能争得过他们?”石守信笑道,说出一个现实问题。
“唉!想征淮之时,虽然历时半载,但攻城拔寨,破敌克土,始终斩获不断,直到横扫淮南,南唐求和,那是何等畅快!”韩重赟开始回想起来,说:“哪像打凤州,三月而无功,唯一一场胜仗,还与我们无关......”
“王公在秦州,倒是有所建树,看样子,成纪将破,若是当初我军被分到北路就好了,总比在这山岭间枯守来得痛快!”韩重赟感慨道。
听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