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”
郭荣很少夸人,更少恭维刘承祐,但每出赞美之词,必是发乎于真心的感慨。刘承祐了解这一点,所以听其言,仍不免心情大好。
“秦州那边,战况如何?”刘承祐问。
“据报,王公已率武节及西南边军两万,溯渭水,沿陇有大道,初战于陇城,将蜀军逼于城中自守,已然压制蜀军。蜀将赵季札庸碌,兵力又寡于我军,绝非王公对手!”郭荣回答道,看起来十分自信。
“开战之后,领军作战之事,只能依靠前线将帅了。朕在后方,只能筹粮集饷,使其无匮于辎需了!”放下手中把玩着的军报,刘承祐叹了口气:“想来西南将帅,当不负朕望!”
“陛下从来谋定而后动,遣将派兵,发动战事,亦皆准备充足。庙算如此周全,我朝必胜,蜀军必败!”李处耘向刘承祐拱手,意气激昂:“陛下,只需于东京,坐待捷报即可!”
“此言,倒也提气振奋!”刘承祐冲李处耘笑了笑:“这点自信,朕还是有的!”
言罢,又瞧向郭荣,有些怅然地道:“代国公身体不爽,难以理事,枢密机要,国家军务,要全数加诸于郭卿身上了,还请多加担待啊!”
闻其言,郭荣郑重应道:“此臣应尽之职责,自不敢怠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