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将其所闻,朴实地记录下来。
罗彦瓌此人,嗅觉素来灵敏,也有眼光。就如当年,果断杀辽军起义,解送战马,投效刘承祐一般。
虽然一介武夫,但他有自知之明,都帅的位置,岂是他们这些将领,能够谋求的,还付出了实际行动,行串连之实。这等犯忌的事,李筠居然敢干,说严重点,有谋反之嫌。
在罗彦瓌看来,李筠这简直就是不知死活。若不早早地撇清干系,只怕自己都得受牵连,是故,罗彦瓌这封奏章,几乎一蹴而就,没有任何耽搁,递交。
崇政殿内,当罗彦瓌的奏章呈到刘承祐案上时,他正平静地听着李崇矩的汇报,关于李筠的。
“我们这位李军使,很是活跃啊,一心想要为朕,为朝廷分忧啊!”刘承祐冷淡的语气中,透着讥讽:“何公方亡故,他便上蹿下跳,四下联络。他想干什么?”
李崇矩平静地禀道:“就目前的情况来看,李筠只是想谋求都部署的职位,当无异心!”
“没有异心?”刘承祐声音高了些,表情默然,语气冷酷:“国家军职,容他如此奢求?朕若不给,他还要自取吗?为谋取帅位,他能私下联络,为其发声进言,若他日另有所谋呢!”
见天子震怒,李崇矩躬下的身体又下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