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少改变。不过,以其戍朔方,却也适合他!”
“陛下所言甚是!”
“听说回京之时,途经延州而访之?”
迎着天子的目光,赵匡胤显然明白刘承祐所询之意,当即应道:“臣闻延州变故,改道而察之。延州上下,确为高氏所掌,控制甚严!那高绍基,有些手段,但不过中人之资,且生性阴刻吝啬,能掌控局面,乃高氏在彼数十年之积累影响。延州之民甚是贫苦,延州之卒甚是孱弱......”
“如此说来,延州不足为虑?”刘承祐问。
“不足为虑!”赵匡胤肯定道。
“若延州与夏州消除旧怨,化敌为友,相互勾连,以谋共存呢?”刘承祐突然说道。
赵匡胤有些迟疑了:“二者之间,乃积年之怨,当不至轻易消除!”
“但是,朕却不得不虑!”刘承祐悠悠地叹了声。
说着,赵匡胤又以蒲川马场与苏逢吉的事情,向刘承祐简单地讲了讲,并将苏逢吉所赠两马进献。
对于苏逢吉,刘承祐这边都快将之遗忘了,骤然听赵匡胤提起,这心里自是另有一番感触。沉吟良久,喟然而叹,说道:“待苏逢吉进献战马三千匹,诏免其子嗣!”
时间,总是容易消除仇恨的,这么多年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