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肚,稍微加快了些速度,赵匡胤决定道;“泾原,已不必滞留!”
“二哥打算,就这般离开原州?”赵匡义有意识地朝后边随行的州吏瞥眼,跟上,放低声音说:“那李业,好生无礼。二哥身为天使,过临泾,不来迎接,反出去狩猎。听闻酒宴之上,也甚是拿大,竟然以子侄视兄,言语轻慢,骄狂如此!”
“人家是皇亲国戚,天子之舅,有所拿捏,何足怪也!”赵匡胤淡淡一笑:“不过,我观原州治下,土未荒芜,民有所产,治安还算安定,此公典事,倒也有可取之处!”
“我看不尽然!”赵匡义说道。
迎着兄长的目光,赵匡义有些卖弄的意味,解释道:“昨日二哥不在州城,李使君开堂问案,审一私盐案,我好奇,至衙前听断!”
“你发现了什么问题?”赵匡胤问。
赵匡义答道:“表面看来,确实没什么异样,唯一让我觉得奇怪的,是私盐的数量,足足二十石。民间盐贩走私,多以升斗计量,朝廷也以此定罪!然二十石盐,何等之巨,一般人,岂有如此能量!
李使君似乎也有所察,经其审断,探得是原州盐吏,内外勾结,倒卖官盐,以牟私利,于是当堂定罪判死!”
赵匡义两眼之中,闪着聪慧的光芒,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