贪婪无度,矜功自负,而边镐抚驭无方,士民不附。而我大汉,君明臣贤,又岂会重蹈覆辙!”李处耘忍不住说道。
“好了!”深深地看了刘承祐摆了摆手,说:“今日,就暂且议到这里吧!”
临走前,刘承祐朝折从阮与郭荣道:“西南整军结束,朕有意于让向训于凤翔、陇右、泾原,整训兵备的同时,实行军屯,就地垦殖,以补军需!枢密院可商讨一番,先拟一条制,用以试行,朕会着有司及官府,配合此事!”
“是!”
西南三万大军,若全部脱产,即便没有战事,对朝廷而言,也是笔不小的负担。事实上,在大汉各边值军州,皆有军屯,刘承祐也有意,进行一番整顿,重定“军屯制度”。
待刘承祐离开后,折从阮叫上李处耘,陪他出去走走。
雨雪已停,皇城之中,苍白之中增添了几分阴沉,天气也越发冷了,北风吹在脸上,刮得生疼。沉默地走了一会儿,折从阮叹道:“正元啊,我知你素以功名为己任,也知你才干,但方才在陛下面前的表现,还是显得太过急躁了!”
闻言,李处耘应道:“折公,在下如今,已过而立之年,幸蒙折公提携,不敢不尽职用心,以报知遇之恩!”
微微摇头,折从阮看着他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