彦超,强抑着怒气,哼唧唧地说道:“这几人,不识时务。原本只稍进钱粮,朝廷官府也不会亏待他们。而今,自取其祸,苟匿于民间,丢的可就全部家业了,正好,修城还需钱粮!
让人对河北二商乡里宗族,多加监视调查,再拔高官赏,想来会有些收获!”
“是!”
“这些奸商,简直坏我心情......”显然,一提起来,慕容彦超就忍不住气愤。
“将这些事务,都整理成文,待我进宫,还当向皇帝奏禀!”慕容彦超打了个呵欠,又靠上香炉,同时吩咐着:“若没有其他事,你先退下吧!”
拱手行了个礼,属吏脸上显露出一抹迟疑,沉声道:“府君,还有一事,下官不知当讲不当讲!”
“什么当讲不当讲!”慕容彦超一脸随意:“你都开口了,有什么不好说的!”
属吏说:“下官也是偶有所闻,工部侍郎常公,利用职权之便,收受好处,在城建事务上与人方便。”
闻报,慕容彦超眉头皱了一下,不由骂道:“常思这个老贪,献了十万缗,心里不乐意啊!这是想着法子,要弥补损失啊!”
“不过,此事尚属流言,未待确实!”属吏又补充道。
“什么流言,我看此事做不得假,常思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