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喃道:“我独断专行?识人不明?用人失当?”
“有人目光看得远,有人权力迷了心啊......”刘承祐悠悠而叹。
符后默然,总觉得刘承祐,似乎有些敏感了。
“大符,你素来聪慧,遇事颇有见地。你觉得,我该不该听从朝官们的建议,将王景崇召回,下狱问罪?”刘承祐突然向上抬了抬头,问符后。
符后摇摇头:“我居后宫,可不敢对前廷之事,妄加评论!”
“我就想听听你的看法。”刘承祐说,语气有些捉摸不定。
落在符后眼中,却是迟疑的表现。想了想,符后问:“你派王景崇出京办差,差事办得如何?”
“尚可,颇合我意!”刘承祐说。
“那王景崇,行事可有扰民乱政,擅权枉法,违履犯制之举?”
闻此问,刘承祐瞟向符后,这个女人不简单,对前廷的事只怕也关注着。些许迟疑在刘承祐脸上一闪而过,沉声说:“行事操切急躁,有些手段过激,触犯律例的事,只怕难免,但所达到的效果,我很满意!”
对于符后,刘承祐算是将心里话说出来了。
“我知道二郎你素有主见,心中只怕早有打算。臣子们所求,想来也不会是无理取闹,自有其依据,还当多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