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不避祸害!”
“药卿老当益壮啊!”刘承祐笑了笑。
示意药元福坐下,换了杯酒,刘承祐扭身走到史匡懿面前,举杯邀之,对饮而尽。
面容之间,仍是一片温和样态,刘承祐说:“自中唐以来,河西之地,逐渐沦丧,中原衰退,使大汉河山,沦于蕃夷杂虏之手,至如今,中国之广大,竟以泾原为边陲。
史卿镇守泾原十余载,矢志不渝,安民抚夷,制暴平乱,抵御外侮敌寇,保一域之安宁,于国于民,乃有大功,朕万分感激!”
自泾原西眺,千里河山,沦落胡虏之手,十数年的守望下来,稍有些志愿,对于皇帝的话,也便有些感触。
面对刘承祐的赞誉,史匡懿不禁动容,应道:“臣只尽其职分,为国家社稷,保一份平安。然多年以来,杂虏叛服不定,小我中国威严,而不能制,臣心甚愧!”
“史卿言重了!”目光落到史匡懿脸上,面容之间,带着一点异样的苍白,刘承祐关怀地问:“史卿前番大病一场,而今身体如何?”
“有劳陛下关心,积年老疾,一朝爆发,有药石延治,稍缓其症!”史匡懿说着,还不禁咳嗽了几声。
见状,刘承祐不由叹道:“让史卿带病操劳国事,典署军务,朕之过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