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南市甚远,是故每次往返,都走得很辛苦。
回到住处,气喘吁吁,汗流浃背,主妇闻声出来,见到钟谟,顿时插腰,道:“钟先生,又这么早,就回来了!”
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,纵房舍简陋,也是寄人篱下。抹了把脸上的汗水,冲那身宽体胖的妇人道:“天气太热,实在难熬......”
“今日写了一封信!”钟谟自怀中掏出了那六文铜钱,走上前,全部递给妇人:“接下来两日餐食,劳烦了!”
说着,又将包子取出,分给妇人一半,陪着笑容道:“给孩子们吃,肉馅的!”
打量了钟谟两眼,妇人顺手全部接过,摇着头,叹了口气。
稍微洗漱了一番,回到那处一览无遗的简陋房间,两个包子入肚,恢复了些体力。铺开纸张,研墨蘸笔,思量了一会儿,下笔成文。在东京这段时间,除了惨淡度日,钟谟在闲暇的时间内,便是在这安静的房间内,写他的“东京见闻”。
未己,门被推开了,妇人直接闯了进来。
“大嫂有何见教?”被打扰,钟谟也没生气,问道。
妇人手里拿着一碗饭,上边盖着些菜,有油腥,直接放到钟谟面前,压在其稿纸上,嘴里说着:“把你的脏衣服给我,顺便帮你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