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材高大,孔壮有力,站立如松,只是右手少了两根指头,更添悍勇之气,显然是因伤退役的兵士。一段啰嗦的话,却格外朴实。
青年说着,眼睛里都闪着泪光,闻钟谟问,愣了一下,说:“什么?”
钟谟说:“就是收信人的姓名!”
“哦,你们这些文人,名字就叫名字,说什么尊讳!我大哥叫周樟,樟树的樟!”青年粗着嗓子,抱怨道。
见状,钟谟不禁苦笑:“你说得对,倒是在下迂腐了!”
言罢,快速地在信封上将名字写下,拿起吹了吹湿墨。
“我和你说的,全都记下了?有没有遗漏的?”青年见了,忍不住向钟谟问道。
钟谟说道:“一字不漏,你若不放心,可找人验看!”
青年嘿嘿一笑:“不用!不用!”
嘴里说着,接过信,自怀里掏出六枚铜钱,递给钟谟:“多谢先生了!”
“多了一枚!一封信只需五文钱!”钟谟说。
青年应道:“先生帮我写了这么多字,就当我的谢意了!”
说完,如同揣着宝贝般,满脸笑容地将信收入怀中,告辞而去,准备去驿站,将信发回乡里。他是退役军士,通过走官驿传信,既有所优惠,还有保障,并且速度还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