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崇眉头一凝,晋阳城内外驻军,数量几乎倍于两军,但彼若不听调,反而成掣肘,刘崇忽然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,看向郑珙的目光,都带上了怒意。
见状,郑珙赶忙道:“大王,因朝廷之制,晋阳驻军,都心思浮动,而况于其余部卒。郑谦、李万超二人,心存顾忌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“哼!而今军队已来,必须将之纳入掌控!”刘崇朝李鋋吩咐道:“你与张元徽带人,分入两军,缴其械,收其军!”
“万万不可!”郑珙连忙劝道:“郑、李二人,平日便对大王有所不敬,如此动作,二者定然不会束手待缚,甚至举兵相抗!以晋阳的实力,自然可击破之,但我马步军,难免损伤,不利于大王成就大事啊!”
“若能将郑、李这心怀叵测之徒拿下,使河东上下,与孤一志,也值得!”刘崇愤怒间,随手一言,倒是挺有见地。
“臣以为,还当全兵而收之!”郑珙说。
看着他,刘崇直接道:“你说,如何全兵而收取?”
郑珙微微一笑,回答:“彼心存疑虑,不敢进城,莫如派人设宴城外,邀二者共聚,为之接风洗尘。如此,他们当不至再拒绝。届时设百十刀斧手,伏兵于外,翻手可擒!臣以为,可着李将军负责此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