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当个宰相,敢在我河东兴风作浪!传信通知二郎,让他给孤盯紧此人!”刘崇念叨了下,朝郑珙吩咐着:“另外,发告各州,此后若无孤的命令,上下职吏,不必理会之。我河东属下,轮不到他来问罪!”
待走出书房之时,郑珙与赵华二人,都不由叹了口气。二者联袂还衙,赵华表情间,满是动容:“大王何以如此,以叔欺侄,以臣逆君,既无名,且失分,取祸之道啊!而今天子英明,文武贤能,朝局稳定,人心思安,欲以河东抗天下,非智者所为!”
郑珙回头望了眼,不禁摇头:“大王恋权啊!”
深吸了一口气,赵华说:“即便如此,想要勾连李彝殷,这是欲乱大汉天下啊。与朝廷生嫌隙,是内部问题,牵扯上定难军,那可是要自绝于天下的啊!”
“而今,大王心意已决,劝之无用,我等为臣属,又能奈其何?”郑珙表情严肃,很是无奈的样子。
“朝廷也是,同宗血脉,何以相迫如此之甚!”赵华语气中,带着点哀叹:“若照此情势发展下去,用不了多久,我等都将为阶下囚了!”
“河东下属,拥兵四万,又占据形盛之地,控扼关口,足可御之!”郑珙说:“如大王之言,朝廷短时间内,必无法动用大军,若能守之,坐观局变,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