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做,只会加深朝廷的戒心,与双方之间的矛盾。大王与天子乃血亲,又是臣属,岂能行此悖逆之举!”
“李骧!”听其言,刘崇面浮愠色,瞪着他:“你给孤闭嘴!”
“大王,难道欲谋反乎?”李骧怒目而视。
“你大胆!你放肆!”刘崇彻底爆发,恶狠狠地注视着他,不过目光却快速地扫过堂间文武,观察其表情。
但神情之间,怒不可遏,直接瞪着李骧:“你骄狂了!自负才学,以直邀宠,当孤可欺吗?来人,将此人下狱!”
待李骧被带下之后,堂间气氛已然很不对劲了,毕竟是太原府尹,说拿下就拿下了。刘崇则道:“李骧不识时务,狂言造次,不可再居府堂!”
深吸了一口气,环视一圈,刘崇叹道:“诸位,孤为先帝嫡亲兄弟,奉命镇守河东,就是为大汉保留一条后路。对于大汉江山的忠臣,天地可证,日月可鉴,孤可问心无愧。
而今,天子重用郭威等外臣,而薄亲戚。你们也看到,孤安分守己,朝廷却欲夺孤之权,只恐是天子受到小人佞臣蛊惑,乃有此亲痛仇快之举。
孤实无意谋叛,但面对乱命,却不得不有所应对!”
顿了顿,刘崇又沉着声音,格外严肃道:“看那范质,入河东,打着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