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,早就溃亡了。
盱眙城头,郭廷渭面无表情,照常巡察于防备,能够明显感觉到士气之衰弱,遥望城外,汉军营垒仍旧是那般严整。
“使君!”
“使君!”
所遇之会下军校,都向郭廷渭行着礼。终于,还是有一名军官,向郭廷渭问道:“使君,朝廷都与汉军求和休战了,我等何必苦苦坚守?若是激怒了汉军,城池堕毁,将士们也要陪葬啊!”
若是早些时候,有麾下这般向郭廷渭进言,他必会以动摇军心,将之处死。但如今,却已没有必要了。
城外的汉军,已有好些时日没有异动了,郭廷渭干脆招呼着附近的军士,绕着自己坐成一圈,说道:“你们都是这等想法?”
另外一名指挥使,直接道:“使君,北汉南征以来,我们尽心抵抗,奋力厮杀,濠、泗儿郎,死伤颇多。坚守城池,宁死不降,对朝廷,也算尽其忠诚了。而今,两国都和议了,何必再苦苦支撑。而今之计,除却投降,别无出路啊!”
见状,郭廷渭苦笑了一阵,说道:“尔等所率,我又如何不知?只是......”
面色间闪过一抹犹豫,郭廷渭说道:“罢了,事到如今,我又岂会带领将士们蹈死地。城外汉军,许久未曾攻城,尔等可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