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清醒着。
听其言,徐弦当即道:“韩公此言,识大体,顾全局,当进言陛下,使其降诏,消弭乱象啊!”
韩熙载一摊手:“韩某正有过于陛下,足不能出户啊!”
似乎明白了韩熙载的意思,徐弦告退而去。待其退,韩熙载坐于案后,沉思几许,默然一叹,吩咐着,继续起歌舞......
金陵宫城之内,澄心堂。这段时间,李璟一直安养于此,不理朝政,几乎不见任何人。他是真病了,也是心病,思及这段时间以来的丧国辱权,摇尾乞怜,胸中郁结,心头感伤,难以言说。
“陛下,冯相公渡江归来了,请求觐见!”内侍通禀。
李璟强打起精神,让宣。冯延巳小步入内,一身风尘仆仆,不待其见礼,李璟急问道:“江北形势如何?北汉可曾撤军?”
这段时间,冯延巳基本逗留于江北,与一些唐臣,协调江北州县城镇交接之事。闻问,冯延巳当即开口,以安其心:“回陛下,汉军已然北撤过半,其所征民夫,大部也已北返!”
“还有一半汉军?”李璟说。
冯延巳道:“臣南归之时,汉帝已巡至扬州,听闻,也做好了还都的准备,只待江南岁贡北输......”
“给他,给这干强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