苛责,反表示理解!”徐象扫着张懿:“本将不似某些热你,终究难以做到冷血绝情,你说呢,张都虞侯?”
能够明显地感觉到,徐象对自己态度的巨大转变,前后有如云泥之别。面上浮现出一抹思索,是因自己入了汉帝之言,连升数级,威胁到他了?
张懿思索间,徐象则冷哼一声,快步先去了。在后边,望着其背影,张懿语气冰冷地呢喃道:“汉帝口中所指之‘君’,是哪国之君,你可考虑过......
节度衙堂内,李昉也以徐象之言,进谏刘承祐,说降将其心不定,当留任察看,不可委以军职,还让其率领旧部。
刘承祐则道:“漂泊在外,人少有不念其家者,尤其对于这些征夫而言。徐象能于朕面前直言其所虑,也算坦诚。
初降之人,短时间内,岂能奢望其全心全意。于朕而言,不是察其心,而是观其行。”
很多时候,所用之降将降卒,为新主效力阶段,是会格外用心卖力的,毕竟想要融入新的军政环境,想要得到认可。这样的情况,不甚枚举。
听天子之言,李昉则揖手道:“陛下胸襟宽广,以诚待人,令人敬服。然古有防微杜渐之说,徐象等人,确实心怀忧忌,陛下何不另作布置,以防不测之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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