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情,哀叹道:“皆赖我不备,大意之下,为淮贼所趁机,累兵士伤亡过半。若非使君用兵得当,退了敌援军,否则恶果伤及大局,我百死莫赎其罪啊!”
看得出来,武行德对于自己的败绩,还是有一定认识的,甚至从其语态之间,能够感受到一丝惶恐。
见状,郭荣微微一叹,在去岁春,他就任徐州巡检使之时,便与这位使君有过交往。在郭荣看来,此君虽则也是行伍出身,骤及高位,也未得意忘形,在天下诸多如狼似虎的方镇之中,能够保持住一份“仁德”,也算是难得了。
“胜败乃兵家常事,使君不必过于自责!”郭荣开口,宽慰道:“此事也是我思虑不周,布置有所疏漏。使君新来,未识敌情,乃有此败。此后,我等协心齐力,共敌郭廷渭,拔除盱眙这颗背刺,以赎前过!”
听郭荣之言,武行德当即拱手道:“临淮尚有徐州近四千卒,悉听经略使调遣!”
在郭荣还营之时,盱眙城内,连番出击,皆取得战果的郭廷渭,回到州衙。当堂而坐,同样面有怒气,死死地盯着跪在堂间的一名唐军裨将,厉色斥责道:“我出发之前,几番叮嘱,只需稳守城池,不得出战,待我归来。谁让尔等自作主张,南渡攻击都梁山的?”
面对郭廷渭的质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