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以败之,更不需都虞侯出马,末将足矣!”
慕容延钊看了韩通一眼,黑夜之下,仍可见其满面红光,一副尽去块垒的模样,显然这一仗他打痛快了,此战也有助于其奠定在禁军中的地位。
听其言,明显轻生骄恣之意,不动声色地,慕容延钊道:“这支唐军,并非其主力,战力确实不足,我军又占得铁骑突袭之利,有此大胜,却也不足为傲......”
从慕容延钊的话中,韩通意识到了什么,黑脸上骄狂之色稍减,看着他平静的面庞,拱手道:“许久未得大胜,此番建功,一时得意忘形了!”
见状,慕容延钊笑了笑:“无妨!不过那许文禛,倒是有几分手腕,临机应对,还算有条理!对了,可否寻到他?”
提及此,韩通说道:“这姓许的,也算有胆气了,兵败之际,集亲兵做困兽之斗,宁死不降,殁于阵中,尸身都不完好!”
“伪唐并非没有忠良啊,寿春的何敬洙,泗州的郭廷渭,还有此间的许文禛。只可惜,唐主无用人之明啊!”慕容延钊叹道。
“那自然是!伪唐主昏聩软弱,哪里是我朝天子的对手!”韩通对空拍了一句龙屁。
“明晨,让俘虏挖坑,将唐军一道埋了吧!”慕容延钊吩咐着:“尔后,押送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