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许文禛说道:“我军北上援寿,如不多备粮草军械,如汉军断我粮道后路,若无足够粮秣,如何与之相抗!看得出来,陈觉此番,已经做好了同汉军持久对抗的准备了!”
说着,又指向东北边,低叹道:“淮水之失,使我形势大蹙,竟然连粮械转运,都如此受限了!只冀望,皇甫使君与姚都监那边,能尽快重新打通淮水通道,否则,这仗如此打下去,扛不了多久啊!”
朱元闻之默然,只能跟着叹了口气,抬头,注意道许文禛笼罩着苦意的面庞,不由问道:“许公,我观你这一路来,神色凝重,似有隐忧?”
闻问,将朱元拉至一旁,许文禛道:“不瞒你说,这越往北走,我这愈感心惊。陈觉言,面对我军北上,汉军仍旧困城,不见异动,这本就值得怀疑!”
两个殿军军使,寻得一家驮车,坐下便又讨论起军情起来。朱元表情严肃地猜测道:“莫非,是汉军又欲故伎重施,诱我军北上?”
说着朱元自个儿摇了摇头:“我们此番,不似刘彦贞那般轻敌冒进,以此军力,若至寿春,或许无法战而胜之,但汉军想要击败我们,只怕也没那么容易吧!”
许文禛也在苦思冥想之中,紧皱着眉头,忧虑道:“不管汉军作什么打算,但我眼下深为忧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