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子,前两年安端谋反,为耶律屋质察觉,告与耶律阮。耶律察割则趁机,举告其父,非但未受到牵连,反而进一步得到耶律阮的信任。
观皇帝之态,耶律屋质当真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。子不爱其父,又岂能忠其君,陛下你自诩熟谙汉人之典籍,怎么连这等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。
心中纵有再多忠言,耶律屋质此刻,也无意再说出口了。低着头思虑一阵,拱手道:“臣明白了!然军中诸部军心不稳,不得不防,为免不测,臣请命监之!”
“嗯!”见状,耶律阮也想了想,点头应允:“有屋质你监军,朕也可放心!”
“这样,晚上御宴,君臣共庆,多喝些酒!”神情这才和缓,拍了拍耶律屋质手臂,耶律阮道。
缓步走出御帐,路过那准备的排场,耶律屋质心中的忧虑不减反增,忍不住摇着头。站在帐前,甲林之中,仰望那旷远的天空,心境非但没有得到解脱,反倒觉得有一股无形的绳索,捆扎着他的心灵,那般压抑。
如今的情况,不让众将安抚士卒,反要进行酒宴。这般做法,只怕非但不能起到激励之效,反而会更加助长将士怠慢之心。
傍晚时分,御帐内,喧闹一片,气氛被哄得很热。在美酒面前,大部分的契丹贵族将领,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