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耶律阮这是,一条一条地,针对耶律屋质提出的顾虑,进行驳斥。
耶律屋质觉得皇帝是过于自信了,但见其神态,却也未好明言。
想了想,抬手一拜,郑重说道:“南征情势,既已尽在陛下掌握之中,臣唯有尽全力,辅助陛下!”
这话一出,耶律阮脸色方才好看了许多,心中大抵在想:这才是你该想的,你该做的!
然而耶律屋质话锋一转,又小声提醒:“陛下,泰宁王耶律察割其心不纯,恐存他意。陛下念其功,不欲杀之,也就罢了,怎能还着其统率兵马,安抚部卒?如若不备,恐生不测之乱啊!陛下务必当心!”
一番恳切之言过后,耶律阮脸上却是难以抑制的怒意,帝袍一摆,极其不耐烦道:“又是这番说辞!身为重臣,不思军政要务,反而屡在朕面前,攻讦宗亲同僚,你是何居心?察割之忠诚,早在他大义灭亲,揭举其父之时,朕就已知之。”
“当初朕继位,察割也是拥护于朕的,立有大功。我知你因当初察其父之叛,怕察割视你为敌,固有此虑。但是,朕在此事上对你已经一忍再忍,如若再于朕面前,出此谮言,纵有其才,朕也难容!退下吧!”
泰宁王耶律察割,是辽太祖耶律阿保机之弟耶律安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