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使,仍保留永安军额。虽未易实,仅更其名,但从名分上,已然在施加朝廷的影响了。
“据闻贤妃乃公之明珠,来京探望一番,可曾放心,朕没有欺负折娘子吧!”漫步间,看着一脸老态的折从阮,刘承祐温言道。
“陛下言重了!”折从阮摇头,老怀宽慰的捋须:“我家孙女,长于边野,虽识礼仪,却不拘小节,老臣此前,只恐其不耐禁宫森严,触犯陛下。”
“那折公可就小看娘子了!”刘承祐道:“朕也甚爱其飒爽英姿,不拘一格!”
闻言,折从阮侧身一拱手:“如此,老臣也确实放心了!”
“公且把心放宽!”在胸前一指,示意了下,刘承祐袍袖摆动,背手于后,关心起折从阮近况:“任职兖州,可曾习惯?”
折从阮感慨着应道:“卫王治军施政甚佳,颇孚民意,老臣仅沿旧策,行萧规曹随之事,不劳心力。不过数月,这身体已生髀肉了啊。”
刘承祐点头:“公一生戎马,果非贪图安逸之人啊!”
折从阮却道:“我等历尽厮杀,却也心存安稳,只是如今世道,难得太平!”
言罢,看着微微颔首的刘承祐,折从阮问道:“陛下独见于臣,不知有何吩咐,如有驱驰,臣虽年迈,却也愿赴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