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节度下属原州为目的地,那里已是大汉西陲最偏远的地方。
另外,前
王章又道:“原州虽则穷鄙,胡汉杂聚,然史匡懿镇之多年,颇有威势。我已使人去书一封,请他代为顾看,想必史使君,会给我一个面子。”
“费心了!”杨邠提袖,重重一礼。
“父亲,还是让我携家人,一同前往原州,侍奉膝下,以全孝心!”这个时候,长子杨廷侃忍不住出言道。
一番拳拳之情,却引得杨邠震怒,唾液沫子直朝杨廷侃脸上喷:“你这逆子,当真欲使我杨家灭门吗?”
“父亲何出此言?”杨廷侃吓了一跳。
呜咽之声响起,却是旁边一妇人忍不住泣泪,颇为感伤,这是杨邠之妻,显然是为异日的艰苦生活伤神。
杨邠听得心烦,不由得呵斥:“哭哭啼啼,成何体统?”
言辞十分严厉,双目仍旧盯着杨廷侃,吓得一边的三子杨廷倚都不敢开口了。
“贤侄也是一番爱护之情,杨兄不必如此!”王章劝道。
杨廷侃依旧面露不解,见其中状,杨邠缓了缓,方才以一种告诫的语气对长子道:“我尚全此命,得以苟延残喘,非天子仁厚,乃其有惧流言。我在原州,尔在东京,只需安分守己,足可保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