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其党争之剧烈,已致影响国本。为谋党派私利,互相攻讦,以致矫诏动兵,大败亏输,亦得保全。稍加贬斥,又复他用,仍为内外重臣。唐主制之且无力,反而需要仰仗彼辈。
综伪唐朝臣,有远见卓识者,唯宋奇丘、韩熙载二者,然彼为两党,互为掣肘。余者,皆名过其实,碌碌无为。臣可断言,伪唐党争,于我军南下,必有大利!”
“此外,伪唐储位之争,亦乃其患。皇太弟李景遂,文弱迂懦,与世无争,而伪燕王李弘冀,年少志大,领军外镇润州,就臣所闻所观,那李弘冀极有可能起萧墙之祸......”
“......”
此次南行,王溥显然是用心看,用心听,用心想了,经他所述,刘承祐对他将伐之国,明显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。
朝王溥露出了一个和善之极的笑容,示意他落座,命人添茶,虽为出夸奖之辞,但对其欣赏之意,在场诸人都看得出来。
陶谷也一样,他坐在一旁,深深地吸了口气,心中略堵,怏怏不乐。王溥所见,他基本也都看到了,只可惜,陈述的机会没给他。
老夫若是先说出就好了,忽地恍过此念,然而,望了望天子,又看了看王溥,心中嫉恨之情愈重。
刘承祐沉默着,将陶谷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