掠之事啊!你要知道,官家速来注重民心民意,怎么能不惹其震怒?”
刘信不屑道:“民意?尸山血海中闯出的人物,岂不知,民意敌得过刀枪?”
“不过今日啊!”表情头一次认真了些,刘信说:“行在那边传出消息来,官家先后召见了李少游以及那赵砺。我虽然算不得聪明,但也不笨,若是没有猜错,那二者,恐怕是在皇帝面前进谗了!”
刘信一副轻松之态,慕容彦超反应倒大了,蹭起身体,撑着食案,急问:“可知官家是什么态度?”
“御前之人,竟不露一点口风!”刘信郁郁而言,不过意态仍旧骄狂:“说不准,已经商量好,怎么对付我了!”
两个人喝的,当然是好酒,空气中弥漫着芬芳,不过,呼吸间,也夹杂着难闻的恶臭。沉默了许久,慕容彦超叹气道:“倘真如此,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你觉得我该怎么办?”刘信反问。
“怎么都是宗室近亲,你提前去向官家请罪,向他认个错,我再在旁为你说项!”慕容彦超建议道。
看得出来,两个人,关系还算十分不错的,慕容彦超是真在替他考虑。
刘信摆摆手:“人家都还没有动作,这便积极地去认罪了?这是要让我不打自招?不说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