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......”
“一家人?”刘信醉眼醺醺的,指着行在方向,说:“那日,梓宫南行,初入境内,我率属下群僚,几十里前去迎驾,把库里的珍奇宝物都献上了。算给他面子,表一份忠心了吧,结果呢?换得一张冷脸,要不是嫂嫂在,我都不知道如何收场!”
听刘信这么说,慕容彦超默然了,良久,方才叹道:“信哥,我知你心中有气,但那毕竟是官家,是天子,他这个皇帝,做得还是不错的。我等不只是他的皇叔,还是他的臣子啊!”
闻慕容彦超郑重其事一番劝解,刘信身板一直,酒意似乎消散不少,盯着他:“想不到,兄弟你我一武夫,如今竟然也能说出这般道理,果然是长进不少啊,谁教你说的?”
“官家不是提倡多读书吗?闲来无事,找幕僚帮着,学了学字,听了听故事......”
“哼!”一口气,几乎是从鼻孔里喷出来的,刘信叹了口气:“非我不想尽这君臣之事,只是啊,我们这个官家,看不上我这皇叔啊。当然,我们俩,这是相看两厌!”
“如今啊,是谁都敢寻我的麻烦了!”
“怎么回事?还有人敢触怒你?”慕容彦超闻言不免多思,发出疑问。
刘信手中用力,几乎把拿着的酒杯给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