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在禁军,声名不显,为人所轻视。而如今,皆为节帅,坐镇一方,得享荣华,如此运道,也是上天钟爱我等啊。”
“还有赖朝廷与天子的信任与恩赏。”赵晖淡淡地附和了句。
“对,还要感谢契丹人,若无他们南下,灭亡了前朝,岂有我等出头之日。”侯章哈哈一笑。
“侯兄慎言!”对此人的猖狂,赵晖似乎有些不耐了。
侯章则浑不在意,反问道:“我所言,皆不得虚。赵兄何故,如此小心。”
“侯兄未闻近来西京之事?”话难投机,王晏于宴间甚少说话,此时沉声道:“连中书的宰相都被下狱了,我等孤身觐见,若不加收敛,只恐祸事将至!”
“我看吶,是二位太过敏感。我等皆有部曲在州镇,此番给皇帝面子,前来觐见,其还能无缘无故对付我们?至于那苏逢吉,不过一文人罢了,无兵无权,不足为道。这两日,天子对我等,还不是拉拢安抚......”侯章愈显骄狂,又或者酒意上涌,无所顾忌。
酒渐酣,但饮宴间的气氛却慢慢地尴尬起来,赵晖与王晏兴致不高,侯章则乐在其中。
感受到气氛不佳,侯章慢慢地也不乐意了,不悦之色几乎挂在脸上。想了想,侯章主动发问,说了点正经事:“二位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