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赵思绾还是忍不住骂道。
“不过这天子确实不错,是个明理的人,没受其谗言蛊惑......”说着,赵思绾竟然夸了刘承祐一句。
“不过,等我们回了幽州,燕王自拥一地,就是天子,也无法奈何我们了!”
听其猖狂之言,赵匡赞眉头皱了皱,遥望北方,神思不定。良久,突然说道:“你以为,到了幽州,就自由了吗?幽州现在,就是一个泥潭,形势根本不容乐观。汉帝放我父子在幽燕,就是想以燕人为屏障,为他抵挡契丹人,缓解北部边防的压力!”
赵匡赞的脑子,倒是十分清醒的。
“这一点,末将也知道。天子既需倚仗大王与世子,必不敢有所欺辱压迫。否则,我们大可与契丹人合作。”赵思绾很“聪明”地说道。
赵匡赞暗骂了句鄙夫,斥言道:“你都能想到的,天子和朝廷想不到?”
赵思绾略愣:“怎么回事?”
赵匡赞简单地将自赵延寿密信间,所言“幽州屠胡”与“离间风闻”的的状况解释了一遍。
闻言,赵思绾倒吸了一口凉气,眨着眼睛,感叹着:“我赵某自认凶狠,没想到这天子还要狠,还要毒!这不是逼着燕王与契丹不死不休?”
若不是知道赵思绾的脾性,赵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