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宴,为你接风洗尘。此处,是我专门挑的地方,这白马驿啊,还有点说法。四十多年前,梁太祖便是于此地将李唐那干旧臣尽数诛杀,扫除障碍,得以顺利代唐建梁......”
说起那场杀戮,刘信还略显兴奋,大言不惭:“今日我们叔侄会饮于此,合当以彼事贺我大汉之立国。”
听刘信这般看待“白马驿之祸”,还瞎**扯到大汉立国上,刘承祐嘴角不由抽搐了下。
见其洋洋得意的模样,刘承祐淡淡地恭维着:“叔父真是见识广博啊。”
刘信更乐:“我虽然是个武人,不通文墨,但跟在官家身边这么久,总归有些长进的......”
从心来讲,对这两个叔父,刘承祐并不怎么看得上,甚至可以直接用鄙视来形容。刘知远委二者以咽喉要地之守,然表现如此漫不经心。
刘信自不必说了,这厮一向如此。这个慕容彦超也是,当澶州之任,竟然擅离职守,只为了到白马来做客喝酒。澶州那是什么地方,扼大河北岸之咽喉,是河防要地。刘知远安排他在那儿,明显是为了提防邺都的杜重威。
杜重威若叛,举兵南来,澶州就是抵挡其的第一道防线,这般要地,这等担当,简直视军国大事为儿戏。
想到这些,刘承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