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眯眯地说。
“那倒要多谢皇父关心了。”刘承祐朝西南方向抬手作了一礼。
余光瞥向刘信身边那个中年壮汉,面色极黑,脸点着一片密集的麻子,让人看了一眼便忘不掉。注意到刘承祐的眼神,那大汉朗声笑道:“怎么,忘记你彦超叔父了?”
眉头微蹙,刘承祐还真没什么印象,等刘信介绍了方知,眼前的中年人便是刘知远同母异父的弟弟,慕容彦超。
“叔父。”不管怎么样,总归是长辈,刘承祐规规矩矩地拜了下。
当初,慕容彦超自房州北投,入汴之后,正当用人之际,国朝初建,还是自家人用得放心,于是刘知远便任命慕容彦超为镇宁军节度使,领兵驻守澶州这个要害之地。
澶州呢,与滑州可是邻居,州治濮阳与白马也不过八九十里。此番是专门到刘信这儿做客,恰逢刘承祐南来。
了解到这些事,刘承祐不经意地观察着慕容彦超,对那张黑麻脸尤其关注。脑中浮现出刘知远那张黑脸,可以相信,应该是一母所出。由此想到,自己与大哥刘承训还有三弟刘承勋,长得都还算白净,得感谢母亲李氏的基因,否则,怕不是一家黑。
寒暄间,刘承祐被刘信请入白马驿。刘信卖弄着他提前准备好的见识:“我已备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