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得如何?”
“老夫用的人,自然不差!”似乎想到了那内丘长上缴的钱粮,薛怀让下意识地说,大言不惭的样子。
这回轮到刘承祐面皮抖了下,也不知这薛怀让是否真的神经大条。轻轻地抽了口气:“昨夜宿于内丘,已将之罢免,槛车南来。”
听刘承祐这么一说,薛怀让脸色变了:“这是老夫的属下,我安国军节度下的官吏,殿下不知会一声,就任免处置下囚,是不是有些越权了!”
“孤,受大父之命,尚权河北道州军政。”刘承祐立刻回了句。
原本,还想再同薛怀让掰扯掰扯内丘县长的事,但见薛怀让的表现,刘承祐忽地没了兴致,直接图穷匕见,神色一厉,冷测测地问:“薛怀让,你可知罪?”
见刘承祐发难,薛怀让却是不慌不忙地回了句:“本帅何罪啊?”
“征求无度,盘剥勒索,私设刑罚,苛虐百姓,纵容部下,欺侮良善,而至邢州境内,百业废弛,怨声载道。这些,不是罪吗?”刘承祐寒声说。
“这些也算罪?”薛怀让却是直接笑了,反问道。
刘承祐这下却是愣住了。这问得他,竟有些无言以对。
薛怀让则好整以暇:“殿下今日摆这么大的阵仗,就是来问本帅罪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