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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耶律阮想了想,也就点头同意了。
“眼下,于大王而言,还有更重要的事!”眼珠子转悠了两圈,耶律安抟沉声道。
“什么?”
“国不可一日无主,大王当速登帝位,承继大业!”耶律安抟突兀地起身跪下。
见状,耶律阮倒没多少意外,只是眉头皱起,连连摆手:“我军才遭此败事......”
“正因如此,才需一提升士气、鼓舞军心、稳定局面的举措!”
耶律阮沉默了,若说他不动心,那是不可能的,甚至栾城之战前他都计划好了如何众望所归地等上辽帝的位置。
但是,遭逢大败的此刻,他很是犹疑:“上京还有皇叔耶律李胡,述律太后定然是支持他的,以我此时的状况,哪里争得过他!”
“所以,更需集中起遗留在南朝的军力!”耶律安抟说:“况且,皇太弟为人忌刻残暴,骄盈蛮横,不得人心,必不是大王的对手!”
心绪有些烦乱,栾城一败,让耶律阮有些底气不足了。
似乎看出了耶律阮的顾虑一般,耶律安抟继续道:“栾城之败,过错并不在大王,那是先帝种下恶因.......”
起身,沉着脸,徘徊了许久,耶律阮扬起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