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煦,心头也不禁忐忑。刘煦也没有端多久的架子,思索一阵,直接问道:“文渊之事,情况究竟如何,可曾调查清楚?”
闻问,管事立刻道:“回殿下,小的已察问清楚,只是南城一富商之子,携狗过市,欲行比斗,恶狗脱缰惊到了大公子!”
“其中没有什么蹊跷?”刘煦面无表情,眼神中不免怀疑,问。
管事答道:“小的有仔细查问,应当只是意外!”
闻之,刘煦沉默了一阵,冷声道:“天子脚下,首善之区,还有这等携恶狗招摇过市之人?当年张从德之事,这是又重演了?”
张从德,乃是已故定国公张彦威二子(被刘皇帝吓得自杀那位),早年也曾因狗过市,撞在党进手中,被教训了一顿,后来被张彦威下令杀狗烹肉,方才有个了结。
当然,刘煦并不在意有这样的张狂跋扈的人,他在意的是,惊到了自己儿子,并且险些造成伤害,也不得不让他多想一层。
“人呢?”刘煦问道。
“洛阳府已然将其羁拿,小的也已督促赵府尹,仔细审断问罪!”管事立刻讨好地说道,希望能缓解刘煦心中的怒气。
没曾想,却惹来刘煦更大的愠怒,狠狠地盯着管事:“你什么身份,也敢去督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