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辰了?”刘皇帝晃着脑袋,醒醒神问道。
“不算晚,还未到巳时。”符后轻声道。
“你这是在取笑我了。”闻言,刘皇帝苦笑道,打了个呵欠:“比起当初,我真是越来越懒惰懈怠了,若不是有刘旸与赵普等臣僚帮衬着,只怕那纷繁的国务、如山的奏件就要把我压垮了!”
再度打了个长呵欠,刘皇帝嘴里絮絮叨叨的:“近来,时感困倦,长睡不醒,你说,我这身体是不是出现什么毛病了?”
“又胡说了!”听其言,符后顿时一瞪眼,道:“我也问过孙太医了,据他所言, 你是忧思过度, 劳神伤体, 近来又多疲累, 只是需要休息静养。”
“太医的话不可全信!”刘皇帝一副我很懂自己身体的模样,道:“从泰山回来,也有一段时间了,也歇了这阵子,似乎并没有什么缓解。我看这些太医,还是心存顾忌,不敢往坏了说,更不敢大胆究治......”
听刘皇帝这么说,符后一双眼眸注视着他,悠悠说道:“以我之见,你这不是身体有疾,而是有了心病!”
刘皇帝顿时笑了笑,淡淡地一摆手:“何来的那么多心病!”
符后也不与之争辩,招来两名端盆捧盥的宫娥,说:“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