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着山羊胡、面态清癯的中年手里捧着杯茶盏,侃侃而谈:“纷纷扰扰这些时日,得了实惠的确是宋准!徐士廉登闻上告,闻名朝野,却落得个流放丰州的结局。
据说那武济川本是状元首选,最终却连头甲都不是,甚至连观政都没有安排,只放到三馆校书去了。”
“这么说来,那宋准端是幸运,什么都没做,状元之位就有了!”有人说道。
闻言,中年人却摇头道:“这样的说法可就错了,今年的状元郎可不是仅靠运气,据说,其人才学渊博,且风度翩翩,一表人才,琼林宴上,陛下一眼就看中了他。
并且,他是官宦出身,其父宋鹏早年曾为秘书郎,而宋准参考之前,已经在地方上有超过十年的为吏经验,甚至已经快提拔为上州佐官了。
以在下之见,如今得中状元,恐怕都不需在部司衙门观政历练,直接便能拜为州府大吏了!”
“那徐士廉可是白费功夫了,冒死敲响登闻鼓,非但难列三甲,反而贬到丰州那苦寒之地了,也不知是否还有回中原的机会?”
“这也怨不得旁人,谁教他心高气傲!”中年人不屑道:“没有证据,中伤主考,这可是犯忌讳的事。更何况,据说他之所以没被录取,是因为在策论中,批驳朝